我很不喜欢,我赞成张德利说的那些话,觉得既然有不公道那么我们就应该去主持公道,我也觉得从有钱人身上拿钱去救济穷苦人没有什么错,可前提就在于,那些有钱人的钱应该来的不干净,马老太太下手的这些人,或许有有钱的,但我相信没有钱的会更多,就像是我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农妇一般,她的这点钱都是用她手上的老茧和满脸的沧桑衰老换回来的,马老太太做局骗这种人,那么就失去了道义的所在,即便她的家人会伤心,我也不会觉得有些什么,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这是这世上不变且公认的道理,这道理,残忍而公正,不会可怜谁,也不会高看谁一眼,光明,或许就是这样的道理。
“那个就是马老太太。”我们闲聊了几句之后,就来到了郊外的一个什么地方,这地方虽然有些贫苦的样子,房子都是小小的砖房,住的人看着穿着也不是那么富足,然而难得的是,这片地方的附近,却是有一大片湖的,只不过如今是隆冬季节,湖面早已冰封,上面来来往往的都是左近居住的百姓,虽然面孔大不相同,但组合却是出奇的一致,都是老人家带着个小孩子,那些老人家凑在一起聊的热闹,小孩子们则是三五成群在上面滑冰打闹,苏山山手一指,我就看到了穿着大红衣服的马老太太笑眯眯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