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这冬天干燥,放火这种事情自然也不是什么麻烦,我小时候早就玩烂了,而且从我们这个地方看去,这里面的人似乎也没想到有人会去点他们的谷仓,就那么明晃晃的在外面放着,门上就加了把锁,可点谷仓需要开锁吗?不需要吧,后面堆着的麦秸秆点着了我就不相信他们不着急,我们也不是非要点了人家的谷仓不可,只要有这么个效果就行了。
“就这样做吧,咱们休息休息。”张德利喘了口气,敲敲大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叹道:“这身体真是不行了,术业有专攻,我以前还不信,说咱们凭着嘴巴还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可现在就明白了,有些事情,咱们也只是能说说而已,做是做不来的。”
我们闲聊了这么一阵子之后,就各自闭着眼睛睡了一会,虽说王天成老先生紧张兮兮的在山下等着,可我们三个也没想着下去通知他,这是山里,手机自然不会有信号,这也不是我们有什么恶趣味,而是早就说好的大约要夜里动手,这次上来也只是看看局面而已,这么过了几个小时,天色总算黑了下来,我们吃了点东西,就悄悄的在夜色的遮掩下溜到了村里,农村天一黑大家就没什么事情了,就是凑在一起打牌聊天,外面这么冷自然不是好的选择,所以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