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资源紧张,大家都是凑在一起挤挤,一间房里挤个十几个也不是什么难见到的事情,谁住院愿意和别人挤挤啊,先不说不舒服,就是说这医院里的交叉传染,就让人害怕,好多人就想着找找舒服的床位,实在不济,四人间两人间都比那种大通铺要好的多,所以有人就利用这个需求,来做这种局面,就是冒充大夫,跟那大耳垂一样衣服胸卡一个不缺,找到个要床位的就说自己有办法,不过要点钱,所以那个红色羽绒服就掏钱想着换个床位,他收了钱之后,随便找个小护士把人带走,那就完事了,至于有没有床位,那就不是小护士能办到的了。”
“可那小护士就是傻的吗,说带走就带走啊?”我边走边问道:“再说了,他们好像也不认识啊,就因为他是个大夫,这小护士就得听话吗,要是说让这小护士带着去找床位,那岂不是什么都没干吗,那红色羽绒服会相信吗,最少也要说去什么地方啊?”
“医院也是个等级森严的地方,医生对于这些小护士,还是大了好几层的。”张德利笑了笑,说道:“特别是这种年纪不大刚进来的小护士,要是不听话,什么脏活累活都得他们来干,而且,他也没必要说的这么清楚,只要说一句,你带着他到二楼前台找值班的黄医生,就说是王大夫交代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