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跟着一个小跑着的中年男人,他一边跑一边喊着:“大夫等等我啊,等等我啊。”
“是那个大耳垂!”这家伙的样子诡异的很,更何况,那一双大耳垂简直是太显眼太让人过目难忘了,这就是张德利平时常常自夸的那一点,他老是说我这种人长的未免太过清秀,是个让熟女们垂涎欲滴的小帅哥,平日里过正常日子肯定是大大的福气,但出来做局就不大好了,哪里像他,就是一张大众脸,看上十眼一转身还是记不住样子,这大耳垂也是如此,虽说没有刘玄德那种夸张的两耳垂肩,但也是硬币这么大小,所以一下子就被我认了出来。
“跟上去看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爷子正找他呢!”张德利哈哈一笑就乐了,快走了几步,边走边说:“这小子十有八九是在医院做局呢,后面那个中年男人就是肥羊,估计刚才他是看见我们了,也接到了消息,知道我们是警察,所以才走的这么快,咱们小心点,别让他看见,先看看他做的什么局面。”
医院这种地方都是很大的,大耳垂走的匆忙,我们虽然跟进的及时,可也差点丢了痕迹,要不是那个中年男人特征明显,穿了个大红色的羽绒服,显得特别不伦不类,我们也找不到他,还真别说,我们路上一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