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既然那苦主自己都不当回事儿,他又何苦做这个恶人。”
“民众,是愚蠢的。”张德利叹息一声,说道:“所以,要他们觉醒,只能用他们能够接受的办法,他们不会因为我们对他们微笑,就会对我们微笑,他们偏安,他们软弱,只有黑暗,才是他们恐惧的,我们也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让他们觉悟,只有在绝望中,他们才会跟随我们,走向光明。”
“还是那套东西啊。”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天成已经站在了门外,叹息一声,摇着头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张德利,缓缓的说道:“当年姓莫的也是这样,你们,就不能把这老百姓看的好一点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们要做的事情,没了他们,就凭着你们几百几千个人,哪里能行?”
“几个人的时候,都有分辨黑白的眼睛,几十个人的时候,难免眼花缭乱,几百几千几万的时候,个体的判断,思维还有见解就会变成一文不值的东西,再明智的人也会被群体的声音所淹没进而被同化,这就是乌合大众。”张德利哈哈一笑,说道:“法国大革命的时候,领袖们层出不穷,昨天被民众们簇拥着高声歌颂的伟大领袖今天就会被爱戴他们的民众送上断头台,今天他们高喊着要打倒的明天就会变成他们心目中的救世主,当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