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孙子了,少不得卑躬屈膝,放宽条件,甚至连查都不大敢去查人家的底细,生怕人家一生气,改区找别人了,所以这些银行的人一听是谢国荣,又看了他那个金缕玉衣加鉴定书,就干干脆脆的放款办事了,没想到,却被坑了。”
“说起签名签字还有合影,倒是有个有趣的手法,你们可以听听。”张德利笑了笑,接着说道:“在北京,除了潘家园之外,还有一个古玩的集散地,叫做琉璃厂,到这个地方来的,除了奔着古代的瓶子罐子来的之外,更多的是为个字画,这几乎就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到了琉璃厂,但凡有点名气的字画铺子外面,都有不少人聚集着,碰到人往铺子里面走,就上来问要不要字画,不用想,那都是假货,虽然大家心知肚明,可说破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那倒是奇怪了。”小能手愣了愣,怪道:“那有名气的字画铺子看到生意被抢了,难道不生气吗,听说过有抢生意的,但还真没听说过堵到人家家门口去抢生意的,难不成这些人都是混道上的,背景吓死人,那些铺子也不敢说什么吗?”
“哪有这么邪门,那些在外面的都是混口饭吃,属于最不入流的小混混,得罪了他们,也惹不到什么大的风波,最多是半夜里门脸上被泼狗血而已,可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