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乱说,那个让贺旗发狂的倒是另外一个女人,不过这女人后来活的也很不好,被贺旗折磨的几乎发了狂,这些,我也不好多说,我想说的就是贺旗被这女人甩了之后,就性情大变,说起来,我倒是觉得,这倒不是什么大变,而是露出了本性,他原本就是个冷血刻薄,一心想要弄出点事情好出头的家伙,所以才有后面的事情。”
“你说他用反间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能手点了点头,虽然依旧有些不明白,可看那样子,倒是对贺旗的手段更感兴趣。
“谣言,事端,还有动乱。”张德利苦笑了一声,自嘲的说道:“虽说这种事情不怎么地道,我也看不大起他,可说到底,我们做的也没什么区别,比起他来,我们这些人倒是嫩的许多,这也难怪,先生看重他要比别人多那么多,我们开始都说那个姓贺的和我们的理念不大一样,找他是白费功夫,可后来才明白,这个家伙比我们想象的坏多了。”
“能有多坏?”一听到这个,苏山山的一双眼睛却是冒出了光,一闪一闪的看着张德利,拉着他的袖子娇声说道:“说嘛说嘛,说说看贺旗有多坏嘛!”
“我们只是把黑的发出来,让大家看看有多黑,他倒好,把白的说成黑的,然后再抹上油漆。”张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