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连他们在哪儿都不知道,跑回了青岛也不一定。”
“就算不是明面儿上的人物,也不是没有办法去找。”张德利笑了笑,很淡然的说道:“他们坚持着把这个局面做完,自然是不想在明面儿上落下把柄,遭个被通缉的下场,但更为重要的考虑就是,不能让南宁的警察惦记上他们,我刚才也问过大背头,他说他们这些人去找过警察,人家问了之后,就说这件事他们管不了,原因就在于人家合同上说的明明白白,大家的义务也很清楚,人家就是办展会,其他的没有任何义务,更何况,这些人是坚持到了最后,警察分析到最后,就说这是商业纠纷,不是什么经济案件。”
“还真是这样!”小能手想了片刻,点着头说道:“这就像是租了个夜市的门脸卖羊肉串,你生意不好不能怪人家房东,要是跑去报警说房东欺诈,那就是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了。”
“这件事他们做的这么麻烦,就是为了不留下后患,我有一种直觉,他们还在南宁,还要做一票别的。”张德利点点头,又对着刘光斗说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手法这种事情,是很难变化的,有一句俗话叫做一招鲜吃天下,如今虽然不能靠着一招吃的太长久,但人都是有惯性的,一种手法做的顺利了,就会不知不觉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