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整治整治,让兄弟们管好下面的人,不听话的就给点钱安家算了,可下面的那些人的德行,却是很难,见面的时候或许会答应,但一转身消停几天还要再犯,在道上混的太久了,许多习性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回来的了,要是真的整治,怕是一大半人都要回家,到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办法想出来,下面新来的那几个厂长一直劝着我们家哥哥,说长痛不如短痛,要当机立断什么的,他好像有点动摇。”
“自毁基业啊!”听到这里,张德利不由的就长叹了一声,别说是张德利,连我和小能手都觉得那老头子脑子真有点毛病,一大半的人,少说也有四五百号,他们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黑道起家的靠的就是兄弟,虽说都是小人物,可没有这么些个小人物,也就没了什么所谓的大哥,更何况,这老家伙能有今天的成就,可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张德利虽然没说的那么明白,但我也猜到,这件事,怕是和先生有着莫大的关系,当年的妙哉和尚,后来让东北人一夜消散,抓着胖弥勒这些人去假枪毙的,都只能是我们追随的那个男人,他在南宁留下了许多伏笔,上至一方镇守,下至江湖分子,都是他手中的棋子,这棋子要是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到了做点事情的时候了。
“可要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