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员直摇头,等着我们上了车开出去老远之后,还在那里悲伤的看着我们,像极了一个艳遇不能的老年文学青年。
“这下赔惨了,贺先生一定要骂我的!”马成空不知道张德利什么打算,见我们三个在车上居然还在笑,不由的就忧心忡忡的说道:“张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件事我要怎么交代啊?”
“他给了你多少钱?”张德利收起了笑容,先问了这么一句话,说实在的不光张德利,连我和小能手都想问问了,这马成空穿的好,脸色也很不错,还有钱租奥迪,小日子简直过的是太滋润了,而且肯定不是临时为了接我们打扮起来的,我可是看见了车里扔着的烟,软中华啊,这玩意一包就够我吃一天带肉的了。
“也就五六万吧,说得练练。”马成空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虽然装疯卖傻,但也不是什么真的白痴会不懂这些人情世故,我们穿的很简单,就是十块钱一件的文化衫加牛仔裤,脸上还很有些菜色,一看就是些没钱的穷苦人,要说他真是个不知道我们底细的大款,那肯定要趾高气昂的冷嘲热讽一番我们,但既然是贺旗把他弄来的,他肯定也明白,我们这种人,钱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东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只是个愿不愿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