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了,说白了,信仰对于我来说,只是一块遮羞布,没了这块遮羞布,做起事情来自然有些茫然,有了它,茫然的时候拿出来用上一用,就颇有些不同的感觉了,所以如今我的心里的念头就很干脆的变成了做一笔就行,不管是好是坏,做一笔买卖,先骗了再说。
虽然这样想,可话却不能这样说,毕竟我起初是拿了这大义来招摇撞骗的,要是我直接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干了,张波怕是第一个就要退缩,现在的局面还没到那个份上让他认命的做些什么,他一退,我岂不是就前功尽弃,至于余建,我是有些摸不清楚,他虽然说过要干上一笔,还很是举了些劫道讹钱的例子,但后面又说了些梁山好汉的梦想,总而言之,如今身边这个两个伙计,我是一点都把握不住,不像是当年张德利那样,基本上他说什么我和小能手都很相信的去做了,同样都是人,局面到了手里却大不一样,不由的让我有些垂头丧气,说起话来,也没了什么心情。
“咱们得多住一阵子,好好的查访查访。”可没有心情,也是要解释解释,毕竟现在我隐隐的才是这个领头的,张波是出工不出力,余建是一门心思的找甜甜,我要是再不做些什么,那真的就要散伙了,所以回到旅店之后,我把大家聚在一起,说道:“第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