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就是怎么弄些局面坑蒙,又着实被贺旗和家里那个老爷子安排的一出出偶遇加巧合的大戏吓怕了,自然不会往运气这种完全不实际的东西上去想,我虽然想说的委婉些,低调些免得伤了余建的自尊心,可一听到余建说什么有钱就行,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是怎么有钱的?”我一脸好笑的看着余建,问道:“今天进账的那些烟钱,不过千把块,又有什么用?”
“那也不少啊!”余建不忿的反驳道:“我一亮钱包,那女的就过来了,我起先也怕她是贪图我什么,一直盯着酒水,就是怕她在里面下药,后来聊起来,听她不像是在说谎,就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我怎么知道她是装醉,这世上哪有想要弄我这些钱却先把自己喝倒的!”
“你那点钱,真没人看得上,我说的有钱,是很多很多钱,或者,看着有很多很多钱的样子。”我无奈的摊着手,看了一眼余建身上的极具乡土气息的打扮,说有钱,他的确是有点钱,今天我们弄了六条中华,在换车的时候就找了家回收烟酒的门店换成了钱,虽然不多,但也有一千多,毕竟人家不可能原价买回去,要不然那还做什么生意,这一千多我没看在眼里,就随手给了余建,可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些钱当做自己有钱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