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那玩意,也是我当年常用的,不是别的,就是乙醚,人家麻醉抢东西的必备神器,贺旗那边也没闲着,也是一巴掌拍了过去,两个日本人挣扎了片刻,就没了动静。
“怎么又回到田村了?”弄翻了日本人,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做过许多案子,但这一遭却还是不大一样,跟着张德利,我也弄出许多原则来,其中第一位的就是不要露脸,虽然刚才带着个墨镜,但一下子暴露在许多镜头面前,我还是有些心悸,这第二,就是我实在不放心那些记者,要知道他们真是无孔不入的,谁知道会不会一路跟出来,精神这么一紧张,也就没留意太多,这时候松懈下来,往外一看,不是田村又是哪里,只不过车子路过我们早先喝茶的那地方也没多做停留,反倒是直接开了过去,七绕八绕,绕到了个破房子前面才停了下来。
“贺桑,这次,多谢了。”车子一停,那破房子的大门就打了开来,钻出个瘦瘦高高的眼镜男,这家伙也是一身西装,看着斯文至极,只不过从那种破破烂烂的茅草房子里出来,当真让人觉得怪异,更何况,一出来就是一句贺桑,听的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张桑李桑的,不就是日本人用的吗?
“没有下一次了。”贺旗轻笑了一声,拖出一个日本人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