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只不过,你可是什么都没问过我,拿着那个厚厚的本子一直再说已经查的很清楚了,我还以为你知道了。”
“这个,我是不大知道的。”余建这家伙不愧是见多识广以至于厚颜无耻,愣了一下,很快就嬉皮笑脸的拍着贺旗的肩膀说道:“哎呀,我说啊,咱们这种关系,你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也怪我,太忙忙的忘了这么一出了,不过,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的暗墨,大不如前,但先生毕竟是老派出身的人物,许多习惯,还是留了下来。”贺旗点点头,缓缓的说道:“当年的暗墨,以一己之力,除掉了不少为祸人世的巨蠹豪强,做这件事的时候,都会有个说法,当年用的便是收割这么两个字,到了现在,这收割已经变了味道,也不是只有什么巨蠹豪强民贼才会遭上这种事情,很多时候,只要先生觉得没了掌控,就会派人做些事情,如果能拿得回来最好,如果那不回来,便是一场收割,只不顾,收割的不是庄稼草木,而是,人命。”
“天底下这么多,他管得过来吗?”余建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的就问道:“天南地北的,你们暗墨即便是几十年来潜伏了不少人在各地,可也不见得一个个的都能有那种本事,这收割,想必也只有些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