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现在靠着这个吃饭的大有人在,新闻报道上也是隔三差五,都已经算不得什么稀奇古怪了,但最后一句话,可是让我心里一凛,我和张德利散伙之前,那家伙很是说了些稀奇古怪的话,隐约是在说老爷子看上我也有操纵一二,拿我做个提线木偶的意思,这种事情换做是谁都要愤怒,我自然也想找他查探个清楚,只不过我自己的斤两我自己清楚,真遇见了,也不见得这点修为能做出什么来,所以才找到了贺旗,但我的心中未尝也没有想过找找老爷子的踪迹,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多知道一些,总是没错的。
“哪里见得到他?”光头摇摇头,歪着脑袋想了一阵子,然后有些感慨的说道:“算起了,可是有个八九年没见到先生的面了。”
“然后他一个电话,你们就来了?”我们这几个人里,余建对老爷子的兴趣怕是比我还要浓厚一些,毕竟我才见过一面而已,说什么印象的,那几乎是没有,完全都是在听贺旗和张德利再说,可余建这家伙都查了老爷子许多日子了,再说记者这种行当,可不就是喜欢刨根问底多查出来一些是一些嘛,所以光头话音刚落,余建就瞪着眼睛凑了过去,追问道:“你们这么久没有见到他,怎么还愿意为他卖命,他给你们钱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