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倒霉,说到根底,我可是要比张高照和余建都要清白的很,他们两个活了一把岁数,好事或许做过,但坏事做的更是不少,但我就不一样,我还没活到会想要做点坏事的岁数,中学时候脑子里就是学习,生怕考不上大学,至于考上大学之后,我做的也只是泡网吧去打游戏这么简单而已,要说什么男盗女娼的买卖,那得大三大四才能明白,从这个角度来看,我是的确不用担心什么的,毕竟,在这里,真正能把我怎么样的,也只有贺旗而已。
而在我和贺旗之间,并没有任何一个足以让他对我动手的理由,贺旗是个很矛盾很复杂的人,他可以嫉恶如仇,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坏事也没做过,就是做过,那也是跟着张德利做的,张德利虽然跟贺旗不对付,但说到底,还是穿一条裤子跟着家里老爷子混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那真的没有动手的理由了,他也可以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但暗墨里的人,无论无何都是不会坐视同伴跌落深渊的,他们也不会对自己人动手,更不会看着别人对我动手,有他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他,就是我的信心。
“真的是不用做的,省些力气,总能用在将来。”贺旗听的一阵摇头,但还是耐不过余建和张高照两个人瞪着的眼睛里发红的目光,半晌,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