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是没有当做什么来听的,人与人之间存在的根据,不过是利益而已,信念对于张德利,更像是让他能够前进不迷失自己的东西,那不是必需品,但一个人可以把自己折磨到那种地步,如果没有什么想要的根本不可能,我想不出他到底要什么,直到现在为止,唯一有可能的也只是利益而已。
“那有没有人告诉你,先生,把这一切交给我们的条件又是什么?”贺旗笑了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说道:“那又有没有人告诉你,张德利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身边,恰如其分的带你上路?”
“这些,不是,不是先生安排的吗?”我愣了一下,茫然到了极点,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张德利,从苦难中走出来的我,对于张德利的感激是不亚于先生的,然而,在贺旗那含着笑的眼睛中,这一切似乎却有另外我不知道的一面。
“那时候,他和先生一起在南京做一件事情。”贺旗摇摇头,轻笑道:“你们家里那些事情,我有所耳闻,先生是恰如其时的出现在了你的身边,这一点我无法否认,但不得不说的是,他的恰如其时却也只是在最后的一刻,他目睹了一切的发生,看到了你的挣扎和反抗,他对于你的判断,正是来自事发后你所有的努力,我说过,先生是个希望这大地布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