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十有八九不会出事罢了,至于贺旗说的那些东西,我最多也只是半信半疑。
然而让我真正觉得不爽,觉得惊恐的却是苏醒已经开始准备动手这个事实,摔门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我还觉得没有那么快,总可以给我点时间准备准备,虽然也没有想好怎么去准备,但至少不用那么迫不及待吧,至少先让我找个地方躲几天吧?
“你打算怎么回去?”就在我皱着眉头悄然的打量着窗外来往的行人准备看看苏醒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张德利就在突然之间问了出来。
“公交吧。”我下意识的说道,我虽然没有在北京太久,但如何生活却也懂得一些,跟着张德利在一起太久,节俭已经成为了习惯,更何况,在北京,坐公交或者地铁并不会让人有什么低人一等的感觉,固然在上下班的早晚高峰会拥挤的连呼吸都很困难,但只要避开那个时候,公交也好,地铁也好,都是很惬意的出行工具,不仅没有什么人,而且方便快捷,隐隐的还能让人觉得占到了极大的便宜,试问又有谁可以凭着四毛钱坐着公交走上二三十公里,又有哪个地方可以像北京一样花两块钱随便在地铁里游荡,所以我的选择,很经济,也很直接。
清华大学附近的地铁离着我这里尚且很远,坐公交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