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让人出点状况,张怀安忙活了七八天,想要在县委会议上一炮打响,可护国寺的和尚们,却着实泼了他一头冰水。
“张县长,不是咱们不肯配合『政府』工作,实在是,实在是这护国寺,如今已经不是咱们的了啊!”那时候的普贤还是个老实的和尚,张怀安找上门的时候,他裹着一床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破被子,抹着鼻涕,如果不是脑袋上大大的香疤,张怀安几乎要怀疑自己找错了人,碰上了冒名顶替的乞丐。
“这护国寺不是和尚的,又是谁的?”张怀安满脸不解的问了一句。
可很快,几个粗手粗脚的『妇』人提着棍棒,突的从后门窜了出来,见那普贤,张口就骂道:“你这入娘的秃驴,端的不规矩,下次再敢往里面走,当心你的光头!”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养气沉稳如张怀安者,也被这几个粗壮『妇』人惊的瞠目结舌,愣了半天,才怒气冲冲的问道,这当官出路如何,就看这护国寺了,在他心中,早就把护国寺当成了自己的后院,听这几个『妇』人的口气,俨然已经占了这护国寺,让他如何能不恼怒。
“县长,且随我来吧!”那普贤长叹一声,带着张怀安就进了大殿,里面三个老和尚挤在草堆里,见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