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村里冷冷清清,不到九点,就没了动静,平时打牌的都早早的缩回了家里,几个在外面放哨站岗的混混嘴上也没了香烟,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可在村外小山坳上,却渐渐的热闹起来。
“把那个音响给富僧架起来,对,对,就是冲着夫子村,还有你,那个卖鱼的,把车上的罐子都给我搬上来!”老和尚净空今天倒是没有穿那僧袍,一身短打,黑乎乎的像个夜行人,手里还拎着个警棍,虽然看起来不过半个手臂长短,可一抽出来,就有一米多长,说是美国货色,打人最是犀利,只是大家还没问他要打谁,就先挨了几下,老老实实的听他指挥干活去了。
“我说大师,这都折腾好几天了,到底要干啥啊,不是要唱戏吧!”于得鱼抱着个大罐子气喘吁吁的问道,几天前他们就得了这净空的消息,说让他们找个借口出岛,最好是好几天的那种,于是五个人装病住院的住院,到外地走亲戚的走亲戚,好不容易瞒过了岛上的眼线,从外面绕了一圈,终于聚在了这里,只是这净空准备的东西却让大家有些不明白了,几个大罐子,一个鼓风机,还有些喇叭音响什么的,要是再有个幕布戏台什么的,说是开锣唱戏也不为过。
“嘿,你小子还不傻,这套东西还当真是用来唱戏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