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告他们!”宁少阳拿着杯子的手因为愤怒而不住的颤抖着,声音却是颓然无力,就好像在说着一件并不太可能的事情一般。
“出站的时候,你帮过我,还记得吗?”贺旗笑笑,并没有对宁少阳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多说什么,转而问道。
“是你!你是那个发了急病的人!”宁少阳一愣,盯着贺旗的脸看了片刻,叫道。
“没错,同时我还是个律师,如果要去告他们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上些忙,这几年我经手的案子还很少有失败的,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这个专业人士来做吧。”
“谢,谢你!”宁少阳激动之下扯动了伤口,痛的声音也有些发颤起来。
“好好养病,明天我来接你。”贺旗笑笑,拉着朱九九走出了病房。
“出租车上你说的那些惹不起的人,是不是千门?”朱九九小声的问道。
“并不难猜吧。”贺旗点点头,大方的承认了,说道:“在广州,做这一行的没有千门的认可是混不下去的,我和千门这些人有些过去,只要说出几个名字,那些人是不敢动手的。”
“这些名字是你想要忘记的过去,对吗?”朱九九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些朋友,很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