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几把力气,知道自己误了张德利,心里难免有些不好受,铜铃一般的大眼转了转,愧疚而认真的说道:“要不,你干我吧。”
“滚!”张德利恶心的吐了口吐沫,叫道:“马成空你能不能有点脑子,我说操你也是说说而已,就像你要吃了白木一样,不是真的!”
“好吧。”马成空摸了摸脑袋,憨笑道:“你们这些人就是道道多,不过,你怎么没死啊?”
“我那时候刚入行,就是图口饭吃,也不想伤天害理,我们那药里面有一味东西,加了以后效果特别好,开始吃着就跟真的好了一样,实际上就是兴奋剂一样的效果,但那东西吃多了就容易出事,我那时候负责做药,就偷偷的没往里面加料,这事不知道怎么被苏醒知道了,就放了我,还问我愿不愿意跟她,我当时怕的要死,心说我要是不愿意你不得喂我吃上好几瓶看,就这样咱们才凑到了一块。”张德利说完这段往事,又拿着矿灯往下照了照,说道:“行了,肯定是死了,咱们赶紧走,稍后还得把这事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