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而止罢了。”贺旗叹息一声,然后阳光般的微笑了起来,朱九九眉头微微皱起,顺着他的眼睛向天空中看去的时候,瞳孔猛然紧缩起来,就在那漫天飘舞的黄金菊瓣之中,不知几时,突然多了许多白色的传单,她探出手去接过一张,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猛的抬起头来愤怒的盯着贺旗低声吼道:“你可知道,这样的事情,要在里面坐多少年吗?”
“许多年,有时候,是一辈子。”贺旗轻描淡写的耸了耸肩,慢慢的微笑道:“这些人的胆子,有时候很大,有时候很小,大的时候,可以狂热的扑上来撕碎我,小的时候,一个小吏,也可以让他们乖乖下跪,这,就是世间的愚民,唯一的条件,也只是个出师的理由罢了。”
“邪恶的宗教,这样的罪名,太恶毒了,你们,你们毕竟还有一份香火之情啊!”朱九九只觉得自己的心猛的抽了一下,台上那个老僧的面孔再一次的清晰起来,那些日子里心间的柔软让所有的背叛在这一瞬间消散成了烟云,她咬着嘴唇,死死的盯着贺旗的眼睛,愤怒的质问道:“他快死了,连这种事情,都不让他选吗?死在牢狱之中,就是你这个晚辈的报孝之心吗?”
“只是没有多少日子罢了,至于死在那种地方?”贺旗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