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用行动来证明一些事情,比如说,曾经注定要和贺旗比试一场赢得最后的继承权的他,如今已经没了这个想法,所以迟疑片刻之后,张德利重重的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好,我答应你,这一次,竭尽全力。”
“可你总要让我们知道这个局的根基所在吧?”发问的是站在张德利身后的马成空,如今的马成空已经没了木讷的模样,目光犀利而有神,脸色也是极为的认真,像是已经仔细的想了很多,但心中的许多疑问还是让他有些担忧,他侧着头望着这律师楼的招牌说道:“你搞到这样一个地方,用什么样的手段我并不关心,可是送莫明聪一场生死不能总要有些办法吧,做律师就可以吗?难道你要对莫明聪说他的三个儿子都已经横死了吗?”
“这种事情虽然可以做上一做,可莫明聪要是还剩一口气,总会想要去确认一二的,瞒不过的。”贺旗轻轻的笑着摇起了头,缓缓的说道:“所谓的生死不能,倒并不是说白发人送黑发人,黯然**有时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许多人遇上了这等不幸可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所以人的忍耐是要比蝼蚁还要强上许多的,我曾经设身处地的为他想过,三个儿子都是有了着落,房子车子妻子孩子,虽然不能尽善尽美,可也要强过这世上的大多数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