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是说他喜欢自残？”倩羽表示不信。
“不是自残，是血祭！”周嘉亮露出了自信的神情，“很多神话故事里甚至史书记载中，大部分古老的族群或部落，他们所信奉的神明，都需要获得信徒的献祭才能给予庇佑，当然，这种献祭可以是牲畜或者别的物件，甚至也可以是人！”
“所以你是说，柏木泉用自己的血作为献祭来获得‘水之证’的力量？”倩羽单手托着下巴半信半疑。
“没错，通常这也是一种双方缔结契约的形式！”周嘉亮说着又把镜头切到比利齐开出“无名碑”的前一秒，发现比利齐握着“龙吟”的手此时也在渗血……
“比利齐不亏是老手，早就看出了端倪。”周嘉亮笑了笑，“或许这也只有敢冒死近距离观察才能做得到的吧。”
“对对！所以比利齐当时就一动不动地站在柏木泉面前，就是不肯闪躲！”倩羽兴奋了起来。
这时周嘉亮从手环内调出了“雷之证”。
“你想干嘛？拿自己做实验吗？”倩羽下意识的站起身往旁边退了几步。
周嘉亮没有回答，他拿着“雷之证”端详了一会，突然合上电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功课做完，睡觉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