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掌门,这个师父,当得好难,好苦。
不仅要完成师父振兴华山的嘱托,要防备着魔教摸上山来把他华山给一锅端了,要脸上笑眯眯心下妈卖批地和野心勃勃的左冷禅勾心斗角,还要当心自家后院起火,在武功上被自家天资卓越的大徒弟给超越过去。
看着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大徒弟,岳不群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冲儿呀,冲儿。
平日你在自家人面前率性而为,吊儿郎当地当个性情中人,为师最多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心情好的时候全当一点没看见,心情不好的时候搬出门规打打板子出口气。
可如今你却...
想到这儿岳不群就觉得一口气郁结在心口,难以排遣,也甚是难平。
他真的愧对先师,愧对华山的列祖列宗。
师父呀,师父,岳不群心中哀叹道。
弟子岳不群有负您的重托,战战兢兢操持华山派二十余年,依旧没能完成您重振华山派嘱托。
不仅没能重振华山派不说,还给您老人家丢了好大的颜面。
不仅被任我行嘲笑,笑我堂堂华山掌门放着自家精妙剑法不练,却去练劳什子中看不中用的紫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