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断道:“冲儿,灵珊,不得无礼。你师伯身为长辈,德高望重,岂会冤枉了一个晚辈。”
岳灵珊不说福威镖局的事还好,一说福威镖局的事岳不群脸色更是难看。
却是想到有劳诺德这个奸细参与这件事,那他的那些小动作岂不是尽被左冷禅看在眼里。
枉他岳不群如此信任他这个二弟子,没想到却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
“唉!你倒也是个人物,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就凭你这一点,左冷禅收你当三弟子,却是没有收错人。”高仁见劳诺德死鸭子嘴硬,不由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是这世上有些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是你现在就下山回你的嵩山去;第二条是你继续留在华山,等待你师父、师娘在重新调查一番后,再还你一个清白。”
只是劳诺德也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好多年的人物,素知江湖人心险恶,又岂会轻信高仁的说辞,中了高仁的诡计,当即面不改色地一抱拳,慷慨陈词道:“师伯说笑了,我劳诺德向来行得正,坐得直,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看着劳诺德这样,高仁忍不住失笑地摇了摇头道:“你又何必在这儿死撑,白白错失了眼下这个脱身的机会。你若是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