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自己也是忍不住偷偷地瞄向身后,看样子是准备先找好最佳的撤退路线,一有不对便立马逃之夭夭。
这也难怪他会如此,谁让他刚才偷袭了高仁来着。
在他想来这会儿高仁的目标,不是郝连铁树这个元帅,就是他段延庆这个刚刚偷袭高仁的人。
可等他都选定了最佳后撤路线,另外还又备选了几条,都没有等来高仁的攻击。
不由心下感到奇怪,忍不住抬头一看,却见高仁在那崖上,扎了一个马步,在一次又一次的推掌,似乎是在酝酿什么大招,可却又迟迟不见动静。
刚开始他还心惊胆战地以为高仁在使什么诡计诈他们,毕竟这家伙功力深不可测,想来决计不会给他们来什么虚头。
可又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动静。
他运集内力于眼,再次向高仁望去,这才看出了一些门道。
只见高仁额头已经渗出虚汗,脸上已带有一点焦色,手上依旧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每每只见他周身真气鼓荡,却又不知何故很快就无疾而终。
看到这情形他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朝高仁讥讽道:“担心了老半天,原来你就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最多也就抗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