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举起火把仔细打探,见屋中桌椅床榻俱全,只是都已落了灰,且被挪动了地方,是以这屋子之前明显是有人来过。正要命人仔细查看屋中情形,又听得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响起在屋外。
军士们动作统一,将腰间长刀横于身前,团团护住马千乘,而后紧紧盯着屋外,以备有风吹草动时,可以占得先机。
脚步声渐近,止于门前。
杨启文冷声问:“不知门外所立何人?”
有一若洪钟般的声音道:“播州宣慰使,杨应龙是也。”
屋中人皆松了口气,军士自觉给马千乘让出了一条道路。
走到杨应龙身前,马千乘揖手行了一礼。
杨应龙扶住他手肘,道:“你我叔侄一家人,不是说过不必行礼。”偏头瞧见屋中情形,又问:“我听说这事后便赶过来了,怎么,人搜到了没?”
马千乘摇头:“已过了近七日,但还未见人影,今日又找到这么处石屋子。”
杨应龙今年三十有七,方脸,生的浓眉大眼,不笑时,面色极其严肃,使人生畏。他蹙眉望着这石屋,想了想,又绕开马千乘身前进屋走了一圈,瞧见屋中满地狼藉,石壁亦有道裂痕后,面色微变,走回到马千乘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