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当这是养猪呢?你再说一遍这孩子你是从哪捡回来的?”
秦良玉被葡萄砸了面门,揉着前额面无表情将事情挑挑捡捡说了说,而后又沉着冷静的质问秦载阳:“爹,做了好事也挨打?”
秦良玉话音刚落,一旁一直未说话的秦邦翰见秦载阳又摘了颗葡萄,急忙又将那男子架在肩上:“爹,我与良玉先将他安置好。”
因男子身份不明,是以秦良玉便自告奋勇留下照看,若是这男子有什么异常举动,有她在,众人也好提早防范。
男子转醒时已是深夜,彼时秦良玉正在给他煎药,虽是女儿身,但说来惭愧,她自小生活得便比汉子还粗犷,煎药这种事对她而言还是有些难度,正要将差事交给下人,忽觉肩膀一沉,她条件反射般抓过肩上那手,一个侧身便将人掼在面前地上,因姿势过于猛烈,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当下皱了皱眉。
许是摔到了伤口,男人面色登时惨白起来,躺在地上捂着肩膀瞪秦良玉:“你做什么?你是故意要将我治好而后再摔死么?”
因先前秦邦翰为他医治伤口时,顺手将他擦洗过,是以秦良玉一眼便瞧清了男人的容貌,不得不说,当真是十分出色。
男人生的唇红齿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