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手虚握成拳放在唇前咳了一声,而后故作镇定的全程观摩。
但见秦邦翰先将药涂在肖容第五胸椎棘突下旁开一寸左右处,道:“此处为心俞穴,有调理气血,疏通心脉,宁心安神之效。”手又下移至第九胸椎棘突下旁开处:“此处为肝俞穴,主疏肝利胆,宽胸和胃,清头明目,理气调经。”
秦邦翰多年行医,这一套理论自是纯熟,这使对医术一窍不通的秦良玉瞧的眼花缭乱,怕日后上药时捅了篓子,叫停道:“我去拿纸笔。”说罢便撇下屋中两人扬长而去,姿态雍容。
少顷,见她回来,秦邦翰无奈的摇摇头,而后继续示范:“中渚穴,主治目眩、站立时头晕以及耳鸣、肋间神经痛,若后颈有沉重感,也可按压此穴。”话至此顿了片刻,待秦良玉写完才开口:“阳池穴,手腕疼痛、腕部疾病可揉此穴位。”
秦良玉手中狼毫挥洒的极快,一边面无表情的记一边还要抬头瞧瞧穴位所在何处,连字带画竟写了整整八张纸。
末了秦邦翰收起药箱,问道:“可学会了?”
秦良玉收笔,淡然中又带着些心虚的嗯了一声,而后在肖容同秦邦翰的注视下,慌不择路逃了出去。
秦邦翰替肖容将衣裳理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