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便没了踪影,屋中霎时只剩肖容一人,夜已深,肖容不便出去,正要和衣躺下,便见秦府下人端着盘子进来,盘子上放着几盘清淡小菜,还有一碗仍冒着热气的粥。肖容不禁食指大动,说起来他也有许多日未曾好好进食,确实是有些饿了。
秦良玉跟在下人后面进屋,见肖容盯着桌子出神,咳嗽了一声:“你有伤在身,只能吃这些。”
肖容起身,茶白色直缀的下摆自然垂地,他颔了颔首,明知故问道:“劳姑娘费心了,在下想问一句,这是哪里?”
秦良玉大刀阔斧往长凳上一坐,又想起上次这么坐之后,被陆景淮板着脸训了半个时辰,又急忙将双腿合上一些:“鸣玉溪秦家,你且放心在这将养。”
肖容瞧着秦良玉的坐相,不由觉得好笑,由此可见,原来她当真是嫁不出去的武德将军秦良玉,将笑意压下,他一本正经道:“想必您便是武德将军秦良玉?久仰大名!”
秦良玉唔了一声:“你叫我秦良玉便好。”
肖容意味深长的瞧了她一眼,幽幽道:“啊,将军的名字勾起了我的回忆,我幼时,曾有过一个朋友,名中也带着个“玉”,是以,我还是称呼将军为玉玉吧。”
秦良玉被他叫的头皮麻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