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道彼此的名字,便算是熟了,衣服脱了吧。”陆景淮不吃肖容那一套,一边将药倒在手上,一边盯着还想挣扎的肖容。
肖容揪着前襟犹豫了半晌,而后便潇潇洒洒将衣裳一褪,笑眯眯瞧着陆景淮:“肖某先谢过陆公子了。”
陆景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而后将药依次点在伤口周围,每点一处,肖容便轻唤一声“啊。”
陆景淮动作一顿,沉着脸瞧他:“疼?”
肖容摇头:“不疼啊,我随意叫叫,你们随意听听便好。”
陆景淮咬牙,继续将药在他背上抹开,听他不停“啊啊”的叫着,时不时再跟上一句“不要碰我那里。”,待他抬头去瞪他时,他又乖巧的坐在那里回视,几次下来,陆景淮终于忍不住了,将药瓶一收:“你能不能不叫了?”
肖容挑眉笑问:“为什么?有什么禁忌么?”
一直坐在一旁的秦良玉面上破天荒带了淡淡的笑意,见陆景淮已经动怒,忙从他手中接过药瓶:“三哥,肖公子年纪小,你莫要与他动气,还是我来吧。”
上过药,已是正午,秦良玉有些累,遂回房歇息,一觉睡到了傍晚时分,下人叫她起来吃饭,她尚觉困顿,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待真正清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