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定然没什么好果子吃,她与肖容虽接触没几日,但也深知他那无耻的性子,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秦良玉暂时闭了嘴,待那伙私兵拉着运粮的车从屋底下经过直至消失不见,两人才从原地起身。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知道此处有人大量囤粮一事?”见肖容一副不愿理她的模样,她也不在意,继续问:“当日围堵你的那伙人也不是寻常山贼吧?一般那么多山贼劫路,十有八九是为了钱财,但我瞧你身上尚有许多银票,他们应当是压根没打过钱财的主意,既然不是图财,那必然就是害命了,你得罪他们了?还是拿了他们什么东西?”
“玉玉,你说够了么?说够了是不是我们可以回去了?”肖容一把扯下面上的遮布,笑容重新挂回脸上,他理了理青丝:“问来问去的,真是不可爱极了。”
秦良玉斜眼盯了他半晌,攥了攥拳,而后稍稍缓和了口气:“你恐怕是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被人盯上了。”
肖容拍了几下巴掌:“武德将军果然聪慧。”而后率先迈步离开,头也不回道:“多谢你的关心,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回去。”
那晚私兵的话困扰了秦良玉好些时日,若他们当真要去援助龙阳峒,那么便说明谭彦相又要起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