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的快感消失殆尽,他负手进了屋,因未注意脚下,被门槛绊了个狗啃泥。
听闻马千乘回来,马斗斛将手中茶壶一放,竟是亲自起身出门相迎,离得老远便唤了声:“儿子。”
马千乘扬起抹笑,回道:“父亲,您怎么出来了?”
马斗斛呵呵笑了笑,拍了拍马千乘的肩膀,见他面色微变,急忙将手收回,问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马千乘摇头:“没有,只是前些日子受了点伤,眼下已无大碍了。”
马斗斛闻言面色稍缓,父子俩一前一后向正屋走:“你眼下身为将军,凡事身先士卒乃是必要的,但这只是在军中,在家里你还是我的儿子,我这当爹的自然不希望你受皮肉之苦,不如这将军你便不要做了,回家来爹也养得起你。”
马千乘唇角的笑意渐深,须臾道:“爹,我生来为报效大明,待有朝一日我眼不能视手不能抬,再考虑您说的。”
马斗斛干笑了几声:“好,我就知道我儿乃堂堂君子。”边说边加快步子:“今日你杨叔父来了,我们三个不醉不归。”
马千乘的母亲覃氏与杨应龙的正室张氏早些年结为了异姓姊妹,是以两家关系便是亲上加亲,今次杨应龙又助马千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