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那大家跟着响应便是,左右届时追究下来也轮不到他们头上。
秦良玉瞧见自己同僚的都是这么个反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望同怒意,她冷声道:“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若这么坐以待毙下去,迟早要被山贼端了老窝。”
秦良玉是新调任来重庆卫的营指挥官,年纪小且官微言轻再加之又是女儿身,是以这些老油条自然不会将她放在眼中,有一人不屑道:“你竟然质疑卫指挥使的能力?”
秦良玉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而后从椅子上起身,单膝跪地:“属下愿亲率右翼所奔袭,拿下山贼,一雪前耻!”
屋中一时肃静下来,端坐主位的卫指挥使瞧着秦良玉的头顶,道:“只可惜中军所主将马千乘有事不在,若他也在,此时定是与你有同样的举动。”见秦良玉依旧跪在原地不动,他叹口气:“好,你既然如此说,那本官就当你有十成的把握,便依你的意思,但本官将丑话说在前头,对方比我方装备精锐且人数众多,若此战你输了,一干责任全由你承担!”
秦良玉抱拳,声音平板:“属下遵命。”
秦良玉领命之后,回到右翼所,因前些日子重庆卫被袭,众人士气普遍不高,个个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秦良玉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