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这待着吧,等我回来找你。”马千乘趁机在秦良玉光洁的手背上摸了一把,被秦良玉一个巴掌抽出了屋子。
旌旗招展,屹立在滚滚浓烟之中,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地上亦是一片狼藉,三五步便有一铠甲,上面染着斑斑锈迹。离得老远,秦良玉便瞧见驻地此时的黯淡光景。
马千乘径自朝主帅帐篷走,秦良玉不便跟进去,只能同帐篷外的士兵守在门口。
马千乘掀帘而入,此时徐时正盯着沙盘出神,听闻响动抬头一瞧,见是马千乘,急忙行礼,并将眼下形势如实汇报。
“也不知他是从哪找来的援兵,但好在这伙人远远没有我方人数多,将军,下一步我们该如何?是否乘胜追击?”
马千乘扫了眼沙盘,右手抚过左手掌心,而后以手背抚回,笑道:“先拖他几日,慢慢折磨着,待他弹尽粮绝,精疲力竭之时,再将他就地剿杀。”
这一拖便是十余日,谭彦相等人对石砫土兵这种不扎针不吃药坐这就是同你耗的无耻手法十分熟悉,一时间觉得天塌下来了些。
马千乘对此手法则乐此不疲,觉得眼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准备正式出兵,剿杀叛贼。
见马千乘从帐篷出来,已无所事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