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庆府众位官员皆来祝贺,秦载阳目不暇接,还是容氏眼神好,离得老远便瞧见了秦良玉与马千乘,推了推身边的陆景淮:“老三啊,你瞧瞧那是不是良玉与肖容?”
陆景淮瞧见跟在秦良玉身后笑成朵花的马千乘后,原本端着的笑脸登时敛了起来,不情不愿的挪了过去,朝马千乘行了一礼,问:“你怎么来了?”
马千乘掩面一笑:“三哥这话言重了不是,我们可是一家人,我来给三个祝贺祝贺不也是在情理之中么?”
陆景淮一丝不苟道:“如此说来,要谢过肖公子了。”
马千乘摆手:“三哥客气了。”
此番秦家摆宴,除去老三与老四,秦家另几个孩子并未回来。秦良玉坐在桌前,面容严肃问陆景淮:“二哥一直没有给家里来信么?”
陆景淮摇头:“不曾。”
秦邦翰虽因行业之故,一向在外四处游荡,但平素都是三日一封信,可今次去给杨应龙的次子瞧病,却一直未有消息传来,想起外面有关杨应龙的传闻,秦良玉心有些沉,推了推手旁正在吃菜的马千乘:“将军,听闻你与骠骑将军交好,能否替我打听一下,我二哥在播州如何了?”
马千乘将菜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