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马千乘落地收刀,理了理额前碎发,挑眉笑道:“玉玉啊,你的基本功十分扎实,只是口诀不熟,导致注意力全数集中在口诀上,人注意力分散后,下盘便不稳,你若有空便去扎马步背口诀,口诀熟了,这套刀法自然便成了。”顿了顿:“唔,还有,我瞧你左手回手刺的那动作似乎有些吃力,或许你可以试着换成右手,口诀虽重要,但也不是非要一字不落的照做的。”
秦良玉尚沉浸在方才马千乘那一整套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中,连他从自己手上拿走纸包都不自觉。
马千乘笑的前仰后合,末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
秦良玉抬头:“什么事?”
“二哥啊,二哥眼下还在为杨可栋瞧病,虽是没有什么太大起色,但骠骑将军还是以礼相待,是以二哥没什么事。”马千乘一边嚼着牛肉一边道:“我们回重庆卫时,你买些这个在路上吃。”
秦良玉跟在他身边,不答反问:“这么快便有消息了?”
马千乘瞥了她一眼:“我眼下虽人在忠州,但我与播州,其实只隔了一只烤乳鸽的距离。”
秦良玉知道马千乘口中的烤乳鸽乃是信鸽,瞧他此下又变成了往日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