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没关系,莫要遗憾,家里有我呢,我送他去。”
过完年,秦良玉便带着重庆卫抽调去播州的百余人起程,马千乘乃中军所主将,轻易不得离队,是以此番随队一同去的是探家归来,精神十分饱满的杨启文,秦良玉与杨启文两人乃是中军所的左右副将,又都是年轻人,是以说起话来也方便不少。
“秦将军,你去过播州么?”杨启文与秦良玉并骑,一路闲谈。
秦良玉摇头,杨启文对她寡言一事已是见怪不怪,顾自将播州介绍了一遍:“播州南连黔南东坡、烂桥,东南止清平,东至龙泉司境,北倚重庆府,西北与永宁、西迄沙溪城相接,位于云贵川三地交界,原本是夜郎故地,虽说地处偏僻,道路崎岖,但却依山傍水的,景致倒还尚可,而且播州产楠木,你知道楠木很珍贵的。”杨启文说话时轻声细语的,与杀敌时判若两人:“楠木价钱高,通常顺着赤水河可以送到好多个大地方,这运输成本很低,是以啊,播州的生活还是很富足的。”
秦良玉点了点头,对播州提不起什么兴致,问道:“你可知道骠骑将军为人如何?”
杨启文搔了搔头,面皮子有些发红:“这个嘛,众说纷纭,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但这么些年来,不管骠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