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脚踝处还沾了不少黄泥,肩上扛着个担子,因掌握不好重心,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从东边来时担子上挂着的满满两桶水到这边时已快洒没了。秦良玉当下便笑出了声,她不常笑,但偶尔淡笑起来却是令人如沐春风。
杨启文听闻笑声抬头看秦良玉,见她嘴角轻扬,当下红了脸,不自在道:“你……你笑什么……”
秦良玉摆摆手,上前接过担子:“我来。”
杨启文犯起了倔,抓住担子不放手:“说好我来,你到一旁去监工便好。”
秦良玉见他如此,也不与他争,顾自拎起他手中另提着的一只相对来说较小的木桶:“我拎这个。”
眼下从四川各地来的众军士皆在干活,其中不乏品阶高于秦良玉的,若让她就这么在一旁瞧着也不好,思及此,杨启文终是放了手,两人并肩朝前走。
身边不时有同僚说笑而过,他们口中自然也是不曾闲着:“你听说过骠骑将军与覃氏的事么?”说话之人面上满是促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