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了杯水,这才道:“杨公子的病是痨病,无治,眼下只能靠药吊着,所幸他平素好锻炼,体魄尚可,不至卧床不起,我这边药方已开好,明日便可离开了。”
秦良玉点头,又问:“那之前你为何都不与家中联系?”
听秦良玉提及此事,秦邦翰揉了揉她的发心,和声道:“杨府书房医书种类甚是齐全,我每日醉心其中,便忘了与家中联系,除夕回去时,母亲已教训过,是以你便饶了二哥吧。”
秦良玉唔了一声,这才喝了口水。
秦邦翰轻笑一阵,问:“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秦良玉正要回话,忽听院中有脚步声传来,当即拉着马千乘起身转向里屋,马千乘顺势将两人的杯子捏在手中,两人疾步而行,堪堪拉开木柜躲进去,便听叩门声响起。
“秦大夫,您歇下了么?”
门外传来杨应龙低沉的嗓音。因秦邦翰为杨可栋瞧病,是以杨应龙同秦邦翰说话的态度也与旁人不同。
秦良玉侧耳附在柜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屋中的光亮透过木柜的缝隙照射进来,映亮秦良玉略显英气的眉眼,马千乘扬了扬唇角,也附耳过去,两人面对面,中间只隔着一指的距离。
秦良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