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一站一跪,身份立显高下,两人的交谈声隐隐从远处传来,时断时续,听的不清晰。
从杨府出来,马千乘一路将秦良玉送回了空壳山,途中因耐不住寂寞,没话找话与秦良玉谈天:“那玉牌不错啊,你从哪得到的?”
秦良玉瞧了马千乘一眼:“坪头山。”
一听坪头山,马千乘脚步微顿,而后咂了咂舌:“这种时候便不要惜字如金了,可否将得到这玉牌的前因后果与我细细说一说?这玉,是不是你在那山洞里得到的?”
秦良玉点头,将当日遇到那山贼头子相好的一事与马千乘言简意赅说了说,并加重语气重复了那女子提到这玉佩时所说过的话。
马千乘蹙眉,面上不复往日的嬉皮笑脸,眼中结着层冰,秦良玉正要问他是否发现了什么不对之处,又见他眉眼舒展,转瞬又成了那副无赖模样:“原来这玉牌竟有如此大的后台。”
秦良玉冷冷瞟了他一眼,不再答话。
近日播州天气多变,杨应龙传令下来,下月初暴雨将至,大约要持续些日子,为避免出差子,这些日子望众人辛苦一些,早日竣工。
眼下四川各地皆有军士农兵驻于此地,少说加起来也有两千余人,空壳山的堤坝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