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打了个旋,便消失在街角了。
秦良玉敲响租赁马车的铺子的门,半晌才有人声传来,因睡的正香,生生被吵醒,是以那人的声音极度不耐烦。
“谁啊?有毛病啊?没瞧见关门了么?”
声音一落,两扇门板被人打开,一人披着外袍,打着呵欠,待一瞧见戎装加身的秦良玉,硬是将呵欠压了回去,谄媚道:“军爷好,嘿嘿,不知军爷夜半光临,有何贵干?”
秦良玉瞧着眼前人:“今日可有三个人来你家租马车?”
那人眼珠转了转,犹疑道:“不曾。”
秦良玉抽出腰间长刀架在那人脖子上:“嗯?”
那人双膝一软,直接跪在秦良玉身前:“今日只有一个小伙子来租车。”说着还比划了两下:“那人大约到军爷您眼眉这么高,体态中等,是往播州去了,草民所说的俱是实话,军爷可不要杀我啊。”
秦良玉正要将刀收回,又听那人道:“今日只有我家租出去了车,军爷您也莫要再费功夫了,若是找那人有事,便快些去吧。”
秦良玉收刀,末了又扔了一粒碎银子给开门人,而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开门人口中所说之人,与那三个逃兵一个也对不上,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