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难以启齿。
秦良玉一时只觉自己心跳漏跳几拍后又加速跳了几下,百骸俱凉,久久不能回神。
片刻后,又响起一道男声,秦良玉觉得这说话之人说是马千乘却又不尽然,因平素马千乘的语气皆是吊儿郎当,无赖中又带着些撒娇意味,但这把嗓音却是带着冷漠与疏离,如何也同那惯常嬉皮笑脸之人联系不到一处去。
“娇娇,这事我会与叔父说,你眼下安心养病吧。”
马千乘说罢似是要推门而出,听脚步声与自己越发的离近,秦良玉脚步一转,飞快朝游廊上的柱子后躲去,堪堪将衣摆理好,便听“吱呀”一声门响,而后再无声息。秦良玉此时处地尴尬,进退维谷,只好傻站在原地,欲等着风平浪静之后趁空逃走,站了半天,却一直未听脚步声,秦良玉心下生疑,探头瞧了一眼,正见青了小半张脸的马千乘正双腿交叠,悠然坐在游廊中的石凳上,不是晃荡着一条腿,满面笑意的瞧着秦良玉:“我瞧你站那似乎有一会了,在做什么呢?”
秦良玉心中很是尴尬,所幸脸上皮厚,将那股热意如数挡回了面皮子里,外表倒也瞧不出什么来,她稳了稳心神,对上马千乘弯月般的眼,镇定道:“我乘乘凉。”
马千乘伏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