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玉牌。彼时杨应龙命人将秦邦翰带到先前的那处屋子,再为其上锁,自己则是坐在秦邦翰对面,虎目微敛,面色十分狰狞。
“那玉牌呢?”
秦邦翰虽不知那玉牌到底是何物,但此时也知道那块玉牌非同小可,起码于杨应龙来说,有着极大的作用,是以自然不能如实相告玉牌的下落,他垂了眸子,虽被铁锁吊着,却丝毫不显狼狈:“被我不当心摔碎了。”
杨应龙气极,从下人手中接过沾了盐水的鞭子,一鞭子抽在秦邦翰身上:“碎了?那玉牌你即便是用玄铁剑砍也是不能动其分毫的!说!那玉牌眼下到底在何处!”
秦邦翰闭口不言。杨应龙怒气瞬时腾到了房顶,而后直接掀开房盖直奔九霄,举起手中鞭子对着秦邦翰便是一阵胡乱抽打,不过眨眼间,秦邦翰身上已是皮开肉绽,疼的浑身发抖,即便如此,他仍是一声未吭,紧紧咬着牙,豆大的汗珠混着猩红的血滴,一颗颗落在地上。
杨应龙既然有此举动,那便是已决心要与秦家为敌,左右前些日子他派去监视秦良玉的人也被秦载阳的人发现,而后那人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仔细想想,那人或许是凶多吉少了,他秦载阳都能如此,那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