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昨日便已经走了,怎么?你们不知道?”
马千乘诚实的摇了摇头,秦良玉则是对杨应龙的话半信半疑,只站在原地沉默。
杨应龙见马千乘的伤口也包扎的差不多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几日便在这好生养病吧,让良玉留下照顾你,重庆卫那边,我与你们卫指挥使打招呼,你们便安心在这将养。”
杨应龙走后,秦良玉走到马千乘的床前:“你没事吧?”
马千乘僵着四肢平躺在床上,望着房顶道:“我有事,这几日你可要好生将我照顾好了。”
秦良玉坐在凳子上,望着马千乘欲言又止,许久才下定决心开口问:“若是杨大人养了私兵,你会怎么做?”
马千乘登时从床上坐起来,如同诈尸一般:“这话不能乱说。”
马千乘这反应让秦良玉心凉了半截,一早便知马千乘与杨应龙形同父子,却不知马千乘对杨应龙是如此的信任,她知让马千乘接受杨应龙有谋反之意这事急不得,也便没有再多说其它,只是将人按回到床上躺平:“莫要激动,我随口一问。”又将桌上盛着葡萄的果盘端到马千乘手边:“吃些葡萄压压惊。”
马千乘也不推托,躺平后,摘了粒葡萄送进口中,而后瞄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