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压下,声音粗嘎:“哥,我先送你去城中。”
“而后你有何打算?放火烧了杨府?还是将杨应龙杀了?”戴面具的男子方才一直未出声,此时见秦良玉的面色委实太差,这才忍不住开口。
秦良玉扶着秦邦翰,目视前方:“我眼下什么都不会做,他欠我的,待到了时机,我一样一样的讨回来。”
男子仰头笑了笑:“你倒是出乎老夫的意料,我以为你会沉不住气。”他话语中不难听出赞赏:“老夫果然未瞧错人!不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不忍,定会乱了大谋。”他说罢低头捡起地上的锁,又挂在门上,而后扶住秦邦翰的另一侧手臂:“你哥哥这伤都是皮外伤,上些药便好了。”
秦良玉应了一声,又问那人:“两次照面,我还不知如何称呼前辈。”
“你唤我盈伯便好。”似是这两字勾起了盈伯的伤心处,待告知秦良玉称呼后,盈伯便未再说话。
两人将秦邦翰带到城中,街道两旁的客栈不少,盈伯却是瞧也不瞧,直接叩响相对来说,不十分起眼的一家客栈的门,里头传来的声音初始还十分不耐,待开门后瞧见盈伯时,小二立马换了副嘴脸,恭敬将几人请到了屋中。
“备热水,再找些金创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