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宣武将军?”
柳文昭因自小便出来摸爬滚打,早已练就了察言观色的好本领,此时听马千乘有此一问,当下猜出他与秦良玉是闹了别扭,想了想,又觉得以秦良玉的性子,必然不会与他一般见识,是以她再想了想,觉得大约是马千乘又同秦良玉无理取闹了,但眼下她是马府的管家,不便替秦良玉说话,急忙堆起一脸的假笑:“哪能呢?奴家许久不见将军您了,自然是想问您近日过的好不好。”
马千乘一拂袖:“你少糊弄我!你就是想问她。”
柳文昭绞了绞衣摆,有些难为情:“既然将军说是,那便是吧,所以宣武将军她最近过的好么?有没有被欺负?”
马千乘瞪着终是露出了狐狸尾巴的柳文昭,痛心疾首道:“她当然好!她好的不得了!”默了默,又拍案而起:“不行,小爷绝对不能让她与那陆景淮好!”
柳文昭越听越玄乎,忍不住发问:“将军,若是奴家未记错,那陆公子不是宣武将军的兄长么?怎么……”
马千乘身边的谋士虽不少,但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谁会对这些风花雪月之事感兴趣,若是他当真将这事摆在台面上与他们说,若不被嘲笑至死,他马千乘三个字便倒过来写,可这事若是不找个明白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