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跌坐在瓷器碎片中擦着眼泪,而秦良玉却端坐在长凳上神色冷清。
屋中气温登时降了些许,小二连连擦拭着额角的汗,时不时偷偷打量着眼前的情形。
听见脚步声,秦良玉回头瞧了一眼,见马千乘站在楼梯处,周身戾气比起往日要重上一些,秦良玉觉得,这股戾气的来源乃是起床气。
“发生了什么事?”马千乘开口询问,又不动声色将秦良玉瞧了一遍,见她并未吃亏,心下松了口气,这才瞧了眼捂着脸嘤嘤哭泣的姑娘:“这位是?”
秦良玉挑了挑眉:“不知道是谁家跑出来的疯子。”
姑娘闻言抬起一双泪目:“我才是从未见过你这般的……”话未完突然瞧见站在秦良玉身旁的马千乘,话语一顿,眼泪也忘了擦:“肖容哥哥?”
被人叫了名字,马千乘亦是一愣,又仔细瞧了瞧姑娘,辨认出她是何人之后,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他无奈瞧了秦良玉一眼,过去将她扶了起来,问:“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姑娘哭得更伤心了:“我娘同大娘今日又吵了起来,眼下我们在府上的日子不好过,娘她不便出府,便让我出来避上几日。”
秦良玉右眼皮跳了几下,不知对方原来竟还是个熟人,